论着,叹息声不断,但也只能是安慰着自己了。
甚至有不少职工们决定,在今天会议结束后,也去找周厂长诉苦,是不是可以留在魔都市继续工作,或者是调配到其他二厂、三厂也是可以的。
而在一些经理看来,周厂长突然这样搞区别对待,让自己的说服工作变得更加困难起来,这不是釜底抽薪嘛,连自己都想找厂长求求情,留在魔都工作了,这还怎么继续下去呀。
真是够可以的,呵呵,也不看看我们给厂子里创造了多少的财富,品牌能够打这么响亮,还不是我们一场场表演积攒下来的。
荣飞兰不悦地蹙起眉头,扯着嗓子说了起来,因为昨天有喜事,喝得酒比较多,到现在脑袋都是晕乎乎的,提不起精神,但别人那些不满的话,却是听得非常清楚。
我们模特队的事,轮得到你们说了?
你们有本事也去找周厂长去说呀,在背地里议论有什么意思?真就眼红病,见不得别人好吗?
叫樊春雪的短发模特直接冲着其他职工叫喊了起来,二十岁的年纪,又是新来的模特,心里很在意别人拿模特队说事,一下就激起了火气。
总得说个完吧?一个早上一直说说说,没完没了的!
廖珊也接了一句,可下一刻,汪凡琳用力拉拽了下她的胳膊,瞪了她一眼后,训斥起了其他模特队员:
都安静点不行吗?现在是我们占了便宜,就没必要摆出来说了吧?由人家说两句能咋样?
模特队的姑娘们也都安静了下来,可几秒之后,荣飞兰却是看着汪凡琳,阴阳怪气地质问起来:
你又没签字,就非要在周厂长面前搞这么一手,要把自己突显出来,显得自己是最后没有办法,是为了迎合大家,才签这个字,对吧?
听得这话,其他模特姑娘们也都小声嘀咕了几句不满的话,至于倪娜娜,则是一言不吭地站在一边,对于别人说模特队的事,她全当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