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后,马勤宝又坐回了位置上。
同样沈佑平也落座,看着对方,斟酌着用词,但私下里去聊一个小伙的琐事,让这位沈副省长的面子是有些挂不住的。
于是干笑了几声后,才是摇摇头问了起来。
勤宝同志,你跟周于峰是旧相识?
周于峰?
马勤宝这才恍然,想必是他与周于峰私聊的事,被有关同志看到了吧,而沈书记关心这个事,是因为周厂长建厂的原因?
认识,很早就认识了,不过之前一直没见过面,只打过一通电话。
马勤宝笑了笑,如实说道,此刻也终于是放松下来。
只通过电话?
沈佑平重复一声,兴趣更足。
相关于周于峰的事,沈佑平想要了解的多一些,是不是之前的人生经历中,有过什么特殊的教育,才会这般优秀。
是,这件事说来话长,当时是因为于峰同志亲自调查出了证据,才给我来的那通电话,向我检举的...
马勤宝如实说了起来,将胡汉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沈佑平,但语气,通过在别人口中的了解,是有些夸大的。
如何一步步接近一位临水钢厂,不相识的主任,搞好关系之后,又是利用节日发福利的机会,溜到钢厂里,在胡汉的办公室,拿到陷害父母的证据。
精心密谋的整件事,难度有多么的大,又是如何拿到那些塑包袋的?又是如何想到这些的?
......
马勤宝离开许久的时间里,沈佑平一直坐在沙发上,目光盯着某一处,在想着胡汉的事。
阳光照在老人的面容上,溢出了热汗,可哪怕是这样,都忘记去擦,后者挪一挪位置,在极为认真地思考着一件事情。
突然,在某一刻...
他是怎么想到计划,又是如何一步步执行下来的?
沈佑平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样子看起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