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都快贴到陆德广的身上!
他如牛丹丹一样,陆叔从厂长的职位下来后,原本的距离感没了,话说得随意了些。
您是不知道当时他在浙海市的那副嘴脸,活生生的流氓样。
就拿昨天的事来说,呵呵...一听咱们也要跟服装加工厂合作,就话都不说一句了,绷着一张脸,给咱们摆脸色,不就是厌恶咱们还是竞争对手吗?
怎么?市场这么大,就只能他一个人卖衣服?什么人呀!
所以,老厂长,您犯不着对周于峰那样,玷污了您的人格!
说完这一番话,呈雨的情绪变得激昂,这也是这位文静的办公室文员,第一次如此直接地批判一个人!
哈哈,那个小册老,还真是讨人嫌啊!
陆德广笑骂道,但语气明显不讨厌周于峰,拍了拍呈雨的肩膀,又嘱咐了些琐事后,也就不聊这个话题。
扭头看向窗外,在一瞬间,陆德广的面容上,闪过了一抹失落。
看来...周于峰的原则性太强了,眼里容不下的事太多,哪怕以后合作,也会让他占尽好处。
最后难得还是厂里的工人们。
......
二十分钟之后,陆德广与呈雨抵达了老北站,提着行李,缓步从车站里挤了出来。
此时正值晌午,阳光照耀在两人的脸上,一股燥热感席卷全身,增加了几分疲惫,不由得长长打了一声哈气。
随之陆德广与呈雨又提着行李,马不停蹄地来到电车站台这里,签订合同后,是要先回去报备的,这是厂里严明的规矩!
在路上,有不少人,停下脚步,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报纸,而且这样的人,不在少数。
陆德广和呈雨并没有多加留意,现在只想赶紧回到厂里,坐下来喝一口凉白开。
不多久后,电车徐徐驶来,两人提着行李,极为费力地往着车上挤着,等到车门挂上的那一刻,已经是大汗淋漓,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