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谁都没想到,竟然不是林元肯派人来拿钱,是那沈佑明的亲侄子,沈自强!
少年当时在打电话里的时候,并没有跟周厂长说起这个事,因为那对夫妻就站在他的身后,所有的一些细节,都要注意到,事情要合理性,这是周厂长特意嘱咐过的。
不能因为某一个环节有了改变,就表现出来的,不是巨大货款被抢该表露出来的情绪。
认识?苏承平心里嘀咕一声,仇家作案?有了这样的猜想,既然是熟人,会不会现在已经连夜跑了。
嗯,没事,孩子,来京都多少天了,之前是干什么的?
苏承平又问道,了解着基本情况,也在平缓少年恐慌的情绪。
我是浙海市池阳村的村民,之前是花朵服饰的货车运输员,因为京都缺司机,周厂长就让我上来了,来了京都也就三、五天的时间,今天乾叔带着我准备去跟棉花的供货商去订货,没想到货款就被抢了。
黑子低着头说道,最后扬起拳头,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身上。
我对不起我们周厂长,他那么好的一个人,还给我们村子里修路,我还把他的货款给丢了,我真是太没用了,我没脸见他了。
说着,黑子做出了更夸张的举动,竟然自己打起来自己耳光!
苏承平赶忙空出一只手,拉住了黑子的胳膊,而在后座的公安同志,也急忙探前身子,拉住了少年。
孩子,别这样,遇到这种事,谁也不想,也不是你们的过错,现在也别多想了,咱们先找那位乾叔。
苏承平安慰道,用力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度。
此刻,储和光背着乾进来缓慢地走着,汉子的上半身已经全部被汗水打湿,但紧咬着牙,一刻也没有停歇。
乾进来抬手帮着储和光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轻拍了下他的肩膀,低语道:
和光,我们要不还是别走了,在这等着人来吧,看把你累的,叔心里也不好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