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沈自染不在,看那伤心的样!
那还用说嘛,靠山不在了,不得哭呀。
嘿嘿嘿嘿嘿...
就是说啊,自染那丫头精着呢,这个节骨眼,肯定是要躲着他呀。
楼道里议论声一片,这些嘲讽声,朱军听得清清楚楚,但这一刻,他哪里能管得上这一些。
全完了!
啊!
朱军缩在地上,又大声嘶吼了一声,然后在地上打起了滚。
为什么!凭什么!
朱军哭喊着、翻滚着,突然碰到了黄玲的椅子,就像疯癫了一样,抓着椅子摇了起来。
呜...为什么呀!凭什么呀,呜呜呜呜...
呀,有毛病吧。
黄玲惊呼了一声,连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远远地躲开他。
此时在科室的门口,已经挤满了看笑话的同事。
朱军,别闹了,你再胡来,我就叫公安了!
吴应载站了起来,冲着朱军大喊了一声。
啊!凭什么开除我,凭什么!
朱军蹬直了腿,更加大声地嘶吼道,突然,大腿那里,竟然湿漉漉的一片,散发出一股尿臭味。
这一份工作,对于朱军来说,真的是太过于重要了,这么多年,熬来一份工作,就这样没了!
此刻这般的疯癫,他是真的崩溃到了极点。
小黄,去通知公安!
吴应载蹙眉喊了一声,对待朱军的态度异常的冷漠,嘴里嘟囔了句:什么玩意!
然后拉开椅子走了出来,吴应载抬脚跨过了他的身子,走到了门口那里。
凭什么开除我啊...我辛辛苦苦考到这里,你们凭什么...薛新民就是个孙子玩意,他有什么权利开除我...你们凭什么开除老子...
朱军躺在地上,不断地哭喊着,最后不光是薛新民,连同李康顺也骂了起来。
人们在门口笑着议论着,尿裤子这个词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