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下达了任务,要肯定、务必地办好这件事。
可周于峰的态度,让刘金堂发愁起来。
周厂长,就像你当时举办表演会的时候一样,该有的赔偿我们工商局出,费用只多不少。
刘金堂笑着说道。
刘局长,这个费用是没有办法估算的,这期间能卖多少衣服我也不很清楚,更何况,这魔都服装厂在我的摊位上宣传它的品牌,这些损失,怎么计算?
周于峰淡淡说着,直接将话题捅破,态度更加强硬,也把一些莫须有的难题丢给了刘金堂。
某种意义上,自己是与刘金堂在一只队伍的,但目前周于峰顾忌不了这些了。
刘金堂握着电话稍有停顿,才又缓缓说道:
于峰,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常委副市长直接给我下达的任务,我必须要办好,你刚刚说的那些赔款,太牵强了,怎么?还不允许其他衣服品牌在浙海市发展了?
这是非常合理的市场竞争嘛,你要积极配合我的工作,我也多给你争取一些赔偿。
抱歉,刘局长,这一次支持不了。
没有丝毫犹豫,周于峰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这一句话,让刘金堂有些不太高兴了,握拳用力敲了一下桌子,话语变得专断强横:
周厂长,你要是这样,那我这边就会把你的租赁名额收回来,只退给你一些租赁的钱。
刘局长!
高呼了一声,周于峰的表情变得严厉,不再像之前那般话语平淡,此时夹杂了自己的情绪在里面。
我从建厂到现在,唯一的一笔收入,就是临水钢厂的那个指标,但厂子里已经接收了八十名插队知青,现在厂里将近有百名工人!
我的这些压力,你作为工商局长,你考虑过吗?马上就要12月份了,这个月工人的薪酬,你知道有多少吗?
我从一开始就积极配合领导层的工作,你们说多少就业指标,我就接收多少指标,怎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