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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刘县长在,他的权利被削弱了。
但……徐书文是徐氏宗族的族长,只要徐书文开口,三喜哪怕再有冤屈,也不敢与族长对着干……。
宗族就是根,得罪了族长,就是断了根!
不是谁都是徐从、徐三儿,离开了宗族还有一条活路。
三喜等人,郑乡约以为这是徐从找来对付他的手段,没往徐书文这边去想。
然而徐书文却只是夹菜喝酒,似乎一点都没有看到郑乡约的暗示。
他举止儒雅,泰然静安。
光天化日之下,郑乡约见此,心里虽气,却也不能失心疯似的挑明了他和徐书文的关系,以及将徐书文以前犯罪的把柄和盘托出。
徐书文的罪,有他的一份。
鱼死网破,多是戏文。
“三喜,你说吧。”
“可是……句句属实?”
刘昌达一锤定音。
只要三喜肯定了先前的证词,那么有了人证,就可将郑乡约依法法办。其外,这一条罪名成立。与三喜一道来的几人证词,亦会顺势落下,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倘若郑乡约将乡里经营成一个水泼不进的铁桶,他这个副县长,还真的无可施为,不过巧就巧在,这是本地势力的自己内讧,他只要最后做一个拍板决策的人就行……。
“草民……”
“草民所言……句句属实。”
三喜跪倒在地,对刘昌达磕着响头道。
话音一落,郑乡约像是泄气一样,瘫坐在了直背靠椅上。
他今日来的匆急,没带乡兵。
即使带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擅自对副县长出手。杀官,那可是夷整个宗族。他的乡党们可不会跟他去做这杀人的买卖。
近些年来,虽天灾人祸横行,可新野这附近,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