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老徐宅的满月宴办的热火朝天。
得益于栓子拜了周班主为师,这一次天和戏班来徐家堡子演戏,只要了半价。
有了戏班子登台表演,徐家堡子热闹的像是又一次过庙会。
踩着鞭炮炸响后的红纸屑,刘昌达携夫人入了新徐宅的客厅。甫一进屋,他就抱怨起了徐家堡子的民风刁滑,在路上讹了他的银。
“一角钱而已,你说着话干什么。”
路女士碰了碰刘昌达的手肘,不满道。
“我记得徐从是徐家堡子的副族长,你说,民风刁滑是不是和他有关系。我这是给他提个醒,在其位谋其政……”
“不能尸位素餐。”
刘昌达说话时尽管克制了不少,但还是不免带上了官腔。
“这句话,我记得了。”
“去年就任副族长的时候,就打算移风易俗了,但为了求学……,耽误了族里的事,这是我的不对。”
徐从致歉道。
“你看……”
“要是没我这番话,徐从就不会想着整治一下乡里的风俗。有时候,直言明谏是必须的,在这个职位上,底下人就有意隐瞒你许多事……”
“这时候,就得靠旁人帮助了。”
刘昌达状似得意的对路女士炫耀道。
谈完了关于徐大骡子的事,他也不免问起了徐从为何执意请他来做客的原因。
若是徐从的儿子满月宴,他来一趟合情合理。
可……这只是徐从同父异母弟弟的满月宴,请他难免不太合适。
“不瞒先生……”
“我爹啊,好面子,他一直想当乡贤……”
徐从选择隐瞒了关于赵嘉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