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女,不能因为我这个外人……搞生分了。”
女子本弱。
好胜心强的女人,会让男人不满。
她明白这点。
她虽不欲排挤余宝,可在余家中,通过种种手段,稳固自己的地位,还是必要的。
“她?”
“好吃懒做的性子。”
“怎么突然想起给我缝衣裳了?是你教的?”
二超子闻言,先是眯了眯眼睛。他思索事情时,习惯眯眼睛。他在西峡县,余家的大事小事他虽未关注,但关于女儿的性格,他还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他女儿余宝虽不至于恨他入骨,可对他的不满那是时有的事。
不因别的……,余宝小时候,他这个做爹的卖过她一次。
卖完之后,他卷了银,从新野逃走了。
这芥蒂,余宝虽没说,但他心里一万个肯定,余宝是因这事,成了他的现世报。
故此,若说余宝主动想起来给他这个当爹的缝衣服,他打心底里就不信。
“是我教的,但我看她,也情愿……”
“你们父女……就是存了一些误会,将误会说清了,就没事了。”
兰花绕到二超子的身后,替他绑了腰带。
说话间,她倏地想起了徐从和她之前的对话。她爹卖了她二番,她为什么不学秋禾一样,跟她爹断绝关系。究其原因,估计……是怕自己老爷吧。
她怕二超子也看出她的不安分。
尽管她没有秋禾的不安分,可她也怕二超子发现什么错误的信息,认为她有这种骨子里的不安分。
毕竟二超子和她爹没什么异同,都卖了自己的女儿。
只是二超子的运气能好点,发了家。
“不管她……”
“我将她养大,让她享福,已经算是尽了我这个当爹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