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秋禾男人的不是我。”
徐从扫了余宝一眼,随口解释道。
“对了,兰花婶……”
“忘记告诉你一声,过一会,我就和羡安再回乡下了,爹通知我们了,让我们帮忙操办栓子的满月酒,你知道的,家里就我和羡安会写字,离不开我们俩个,等我们回去后,满月酒的请柬会送过来,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
他心中一动,转了话题。
他这话也没胡说,再过大概十来天,就到栓子的满月宴了。
“好,我到时会去的。”
“小宝子,你去不去?到徐从家里去……”
兰花点头,复而又问起了余宝,是否去栓子的满月宴。
“去……”
“当然去,我还没见过徐从的弟弟呢。”
余宝听徐从不肯再讲杀人之事,心里失落。
然而徐家和余家两家要好,她要是直面说不肯去徐从家里参加满月宴,难免让人觉得她不懂分寸。于是她犹豫稍许,就立刻就同意了。
等徐从告辞离开。
余宝的话匣子止不住了,“兰姨,徐从他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昨天我才和你提这事,你今天就找他了,是不是……这里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她也不蠢。
昨天她和兰花的谈话还历历在目,今日,兰花就于锡匠之死一事找上了徐从。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其中藏有什么隐秘。
“你在赵家时的年岁还轻,又没伺候过赵家少爷,不晓得赵家少爷和徐从关系亲近……,秋禾和徐从也认识,我是找他打听是谁可能因为情杀杀了秋禾的男人……”
“只是说了这么长时间,我们两个谁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兰花简短的对余宝解释道。
她并不信任余宝。
余宝对她这个后母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