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真实的狐仙,去追求虚假的进步,以此来证明自己非是封建者、非是迷信者,而是一个俗世中的进步者。
“德先生……,和赛先生。”
“在任何地方,我们都应该追求科学、民主。”
听到丈夫的询问后,陈羡安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这句话。
科学和民主,不是说只呈现于杂志上、新闻上、书本上,也要践行在实践上。
《新青年》的目的就是让新青年去追求这两件事物。
以前,他们懵懵懂懂追求过这个。是因受西方的外来思想影响。
而后自新青年创刊后,他们有了明确的目标,就是在各个层面上追求德先生、赛先生。
“我明白了。”
徐从脱离了陈羡安的怀抱,言道。
他坐在圆几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是凉茶,菊花茶,降火用的。现在虽不是盛署,可也会热死人呢。早上五更天醒来的时候,茶壶里还没有水,他倒过。但现在茶壶里却有水了。
是谁添的?
他脑子里在想谁添了茶。爹和后母是不大可能进他和陈羡安的房间,理应不是这二人。是羡安?可她一直在厨房里忙着做响午饭,没时间添茶。添了茶还不喝,静等其晾凉。这不是羡安的做派。
是谁添了茶?
脑子里思绪繁杂,他用拳头砸了砸额,迫使自己不再去想这些琐事。谁添了茶,有必要追究这么详细吗?可能是后母在客厅添茶,置换了次卧的茶具。茶具都是一样的,看不出来差别。也可能是羡安顺手添了茶,忘记喝……。
他的目光转到窗外。
窗子封的严严实实,没有透出一丝气。应是爹离开时封的。夫妻俩的吵闹让外人听见了,会闹笑话。暗室内虽有几分透亮,让他能看清屋内的陈设,可他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