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溯根寻源的……”
校领导道。
“乐意至极……”
徐二愣子望着与曾经弘文学堂截然不同的学校,点了一下脑袋。
……
……
民国七年,五月。
距离徐从入京读书已经过了大半年。
“你们夫妻成婚竟然没有通知我和兴民,真不够意思。”
“唔……,这是我们两人缺的礼金,祝你们百年好合。”
惜花胡同的一间四合院民宿里,徐从和陈羡安刚刚吃完饭,洗脚后准备上床歇息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陈羡安央使着徐从去开门。
门一开,屋外就传来了赵嘉树与孙兴民的道喜声。
“是他们俩?”
陈羡安心中半忧半喜。
她连忙掌了另一盏灯,将衣衫扣子重新扣紧,在衣橱里挑了件黄色的洋裙,套在身上后,就坐在梳妆台上慢慢化着妆。
好在门外的两个外客也知趣,一直停在院子里没唐突的闯进来。
三个男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不是我不够意思……”
“我给你们两家到发了请帖,只是没给你们个人发罢了。你们毕竟远在燕京求学,我和羡安只是小事,要是耽误了你们学习,那我就是大罪人了。”
徐从将煤油灯随手放在厦屋的窗台上,见赵嘉树、孙兴民进了门,他笑了一声道。
他和陈羡安租住的四合院不怎么大。
没有预设过客厅。
毕竟他们在燕京也没几个朋友。
赵嘉树、孙兴民虽说是朋友,但久没相处,时间长了,关系也就淡了。此外,孙兴民曾经追过陈羡安,去和这两人打交道,难免会有一丝的尴尬。于是,夫妻二人默契的不联络同乡旧友。
“那来到燕京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