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被乡邻。”
徐书文当着族人的面,一口闷了一碗的喜酒,说出了他给娃取名的由来。
两家各自有娃之后,一些隔阂和间隙就渐渐的莫名消失。徐三儿在看待侄儿的时候多了一份亲厚,徐书文叫叔时亦真诚了不少。孩子成了两家的缓和剂。似乎有再大的仇怨,也抵不过养育下一代的重要。
……
……
现代,新野。
徐二愣子在家族后辈的陪伴下,来到了徐家堡子所在的塬坡。
只不过物是人非。以前的青砖大院此刻遍地萧索,涂了红漆的门窗表面斑驳剥落,地面上全是落下的旧叶,层层叠叠。甚至连屋子里的柱基亦被人挪到了院外,屋内一片混乱。
“搬出去了,都搬到塬下了。”
“没有徐家堡子这个村名了,以前的这个村子和塬下的薛家庙合在了一起。塬上……供电局不给他们通电呗,嫌人太少了。住在塬上难免生活困难,哪有住下塬下舒服……”
“以前人是为了防备土匪、野兽,为了种好田,所以才搬迁到塬上住,但现在不用,住在塬下就行……”
一个牧羊的农村老汉,五六十岁,头上戴着一顶解放帽,身上穿着破烂的中山服,里面套着夹袄,他听到徐晴跑来问路,随口说了几句闲话。
百年时间,沧海桑田。
以前的繁华村庄现在落了个无人区。
“对了,姑娘。”
“你打听这事干啥?”
放羊老汉“去去”的赶了一下贪吃麦苗的羊,接着用眼睛余光扫了一眼面前稀稀落落散在山坡草丛间的十四五头羊,然后问道。
“没啥事……”
“只是……我曾经是这个村的。”
徐二愣子胳膊撇开徐蓉的搀扶,拄着拐杖,上前道。
“大爷,你是这个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