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角处,所剩的人并不多。
“徐从,你这个白眼狼!上次你在书文婚宴上闹事,我说了你几句,你就记恨在心,现在也是这样。书文请你回家当副族长,你就是这样报答书文的?你上学的钱,哪一个不是借书文的。你当年在学堂门口卖柿子,多么可怜,是书文帮了你……”
刘旦用力推了一下半蹲在地的徐从,将其推倒在地,然后他双手按住徐从的双臂,怒骂道:“你这个白眼狼,我打死你这个白眼狼,嫩你娘的,你两面三刀,给我们玩笑面虎是不是?我恁死你娘,你个狗日的,我恁死你……”
“掌柜的,别。”
一个年轻女人紧步上前,拉住刘旦的胳膊。
倒地的雨伞被夏风刮离了原地,它在空中飞舞着。
砰!
一声枪响。
刘旦惊愕的看向地面的徐从,“你……你怎么敢开枪的?”
枪子打中了他的右手,不是致命伤。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徐从竟然敢开枪。
对匪首开枪,和对普通人开枪并不同。前者会受到官府的奖赏,而后者则是违法。
“意外走火罢了。”
“谁说……我开枪了?”
徐从拍了拍长衫上的污泥,他手持着勃朗宁手枪,瞧了一眼捂着手的刘旦,“要是还有下次,命中的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脑袋了。”
“超叔,咱们回家。”
他看了一眼静立的二超子,从地上捡拾起雨伞,轻声道。
回家的街在徐书文、田慧兰所待的方向,二人目光交叉而过。谁都没有说话,但一切尽在眼神之中。
“刚才那个刘掌柜的儿子……”
“要不,做了他?”
二超子低声道。
当土匪哪有做官入军来的前途大,二人看不上土匪,但不代表他们没有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