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兰花应了一声,眼睛红红的,拦腰抱起了小宝子。
有人成婚,一家人的徐从亦得去道喜。之前为陈羡安买的红物这次派上了用场。父子俩又补了一些别的礼品,送了过去。
细碎的鞭炮红纸铺满了左宅。
因是续弦,又是穷苦人家,所以这场婚礼办的很简陋。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八抬大轿。晚上的时候,一辆挂着红帘的人力车从赵家接了新娘,然后将其拉到了礼堂,拜堂成亲送入洞房就算完事。
搬进了新宅,徐从有了自己的新卧室,他不用跟爹挤在一起睡了。这一夜,他听到了新婚夫妇的欢愉,持续了大概一个多时辰。
他是尝过荤的,晓得女人的好处。他开始止不住臆测脱了皮的二超子和兰花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模样。只不过在他想的时候,他给自己甩了一巴掌,打断了自己。
床头上睡着胡老爷,他看了看,没叫醒。
他已不是那个懦弱自卑的徐二愣子了。
一夜无眠。
次日天明,一家人吃早饭的时候,徐从看到新妇兰花的两条腿不停的在打颤。他收回了目光,专心对付起了早点。早点是信子娘做的,她家是专门卖早点的,做的韭菜花卷配上一小碟咸菜和一碗白粥,极其开胃。
“徐贤侄,你先生是县里的教育科科长,不知这让娃入女校的章程该怎么走……,这个忙就请你帮一下。”
二超子的打扮和赵老爷有点相像了。应该说和士绅们已然差不多。一身的黑色绸缎衫,腰间悬着一块玉,足底蹬着亦是软布鞋。全新的。
他吃完早餐后,就提起了几天前曾对徐从说过的话。
他要送闺女入女子学堂。
若问对学堂的熟悉。整个家里面,就独属徐从是个文化人。他拜的先生亦是县里主管这方面的官。
“这事不难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