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吗?”
徐从反问。
约定好了四点钟。晚一秒钟,也是迟到。没有人阻拦陈羡安,是她自个挡住自己的。
婚姻本身就是一种束缚。陈羡安不想成婚,想去追求更多,旁人无法苛责于她。但他需要的是一个妻子。既然她想自由,那么他只能放手。
“是!是我的选择。”陈羡安仍旧是那副毅然的面容,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怪你,这确实是我的选择。我在门口停驻那么长的时间里,也该早就意识到这个结局。”
她话音刚落,角门传来响动,嘎吱一声开了。钟伯带了几个仆从走了出来。
几个陈家的下人有若鹰隼一样,恶狠狠的盯着徐从,朝其围了过去,手里还拿着棍棒。
“钟伯,不用。”
陈羡安连忙制止。
她的话还有些威慑力,钟伯等几个下人闻言止步。
等周遭静谧之后,她又开口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徐先生,祝你幸福。我想,我能追求你第一次,也能追求你第二次……”
徐从没有说错,她早就做了选择。两次的选择。第一次是未按时赴约,第二次则是转校。
当她留给徐从的只有残忍时,继续恋情则是对徐从的不公。自由是她的,不是别人的,别人也不应为她的“任性”而买单。
“我等你的来信。”
撂下这句话后,徐从离开了陈家。
他没有从旧路回家,而是绕了一条远路。那个岔道口和周围的街巷无疑成了他的伤心地。他不是不能直面惨痛,但可以避开的话,没有必要再经历一次记忆的回潮。
“她不值得,你别伤心哩。”
“订个媳妇的事,犯不着……,这个媳妇没有了,换另一个媳妇就成。你还不至于订不下媳妇,刘先生不是说了,给你在洛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