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童,哭笑不藏于心,做出了悲伤的神色,“喜欢一个人是好事。人一定要去喜欢一个人……。徐爷,你去追她吧,你这么好的人,理应有一个好姑娘陪你。”
是她让男人糟践她自个的。怨不得别人,她就是被糟蹋的命。
倘若男人不听她的话,正视了她,她反倒要内心难安了。
“不一样的,我配不上她。”
“我给自己留下了一些可追求她的余地,可我明白,这点余地,远远不够。我难以给自己砌一堵墙。她叫她自己乌鸦,可我知道,她才是夜莺。只有夜莺才会在夜晚唱歌……”
徐从说着胡话。
说着秋禾难以听懂的胡话。
“我是和少爷一起长大的。”忽的,寂静了一会,秋禾用眼睛盯着面前黑暗似的童,她的眼里再次蕴满了泪珠,只是她已学会了不带哭腔,她远比小宝子懂规矩的多,“少爷和我一起长大,他念书,我陪在他身边,小时候,他总是作弄我,欺负我这个婢子。长大后,就不一样了……”
“他总是说我无趣,太守规矩。”
秋禾笑了一声,“可我不得不守规矩啊,主子们随意就能罚我,罚到我守规矩。我要是不守规矩,他也不见得真的会高兴……”
“我很羡慕你,徐爷,你和我一般的命,但你还能去学堂读书。”
“读书就能有出息,去娶她。”
她抚摸着男人的脸庞。秋夜稍冷,男人的脸并不暖和,摸起来很冰很凉。她从额摸到了腮,再摸到了嘴唇、下巴,“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不行呢?你看,你都掉眼泪了。”
我流泪了?
徐从有点惊骇。
他临死的时候都没掉泪,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流泪。他手往上伸,去摸自己的脸颊。只不过他的脸颊被秋禾的手占满了,他摸到了秋禾的手,这手一样冰凉,指端留有湿冷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