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模样了。秋禾说过,她不贪图他的名份,一点也不图他什么。
里巷拐角有一处小竹林。
一男一女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
待粗竹被压弯了几次后,徐二愣子粗粗的喘息了一声,他整理着自己的长衫,犹豫了一下,将身上的粗布帕子递给了秋禾。
乡人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他在童年的时候,会和玩伴一同用石子去砸尾巴相连的野狗,也会偷偷去看牛倌、羊倌给畜生配种的一幕幕。
畜生与人大体是一样的。
他坐在竹林旁的一摞砖石上,从怀里拿起了火折子,打开塞子,看着里面未燃尽的火星。灯笼就在他的脚边,他想了想,又收回了火折子,没点燃这一盏灯笼里的蜡烛。
“我不图你什么,真的。你也别想着娶我,这也是真的。我不会给人做妾。”秋禾从竹林里走了出来,她坐在了徐二愣子的身旁,“你心里现在肯定后悔的紧,好端端的招惹上了我,明明去娼馆几角钱就能解决的事。”
“放心,就算是老爷、太太、少爷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你的姓名。”
她手撑着下巴,痴痴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补充道。
赌注般的誓言从秋禾嘴中吐露出来,徐二愣子故作僵硬的脸微微动容了一下,他偏了偏头,伸出手,玩弄着少女从耳旁垂下来的发丝。
这发丝像狗尾巴一样,毛茸茸的。
他将其绕成圈,缠在手上。
“我是我爹的第四个女儿,叫来弟。七岁被卖到了赵家,成了赵家的婢子,比小宝子能晚了三年。每月发下月银,我们作婢子的月银也不一样,我前几年每月只有七角钱,后来多了些,算上主子们的赏,一个月能落一块三四,比外面的人舒服多了……”
“我存了银的,再过两三个月,熬过这个冬天,我就赎身,回家去。我爹说了,他替我存了嫁妆,等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