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鳏夫。给儿子说完亲事、买完地后,若还有余钱,给他自己也说一房媳妇,不,娶个妾室。
眼见父子二人晕眯了眼,一边的灰白狐狸咬住了徐二愣子的衣袖,拉扯了一下。它呦呦狐鸣,说出了埋藏心底的心事。
逃荒的那年,爹断了腿,以致于死在了迁徙路上,成了道旁的白骨。
钱可以再赚,但腿得保住,不能真的折了。
“爹,得先治腿。”
狐仙的话说的有道理,徐二愣子冷静了下来,劝道。
“腿?”
徐三儿一瞪眼,他手一磕烟袋锅子,“你老子今后是老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不用下地干活,要这条腿有什么用?下苦人,才狗娘的要一条好腿。咱不用!买一匹马,有马,我会骑马,比人跑得快……”
说着话,他倏地意识到了马不便宜,改了说辞,“雇个长工,给他一点吃食,比骡马还要好养活的多,爹懂这件事,你别插嘴。治腿得多贵啊!”
要想治好他的腿,他“窃”来的银钱估计都不会够。真要这么做了,他岂不是白忙活了。简单治,决计是难以治好的,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治,能省下不少的钱。他可不愿钱打了水漂。
多少人治病,治穷了?
他的命,没那么贵。
“爹,这件事胡老爷的吩咐,胡老爷说了,你得治腿。”
徐二愣子看着成仙的徐三儿,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