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枪炮声似乎迫近了一些。这许是众人心理效应。但赵嘉树等人也管不得这么多了,纷纷赞同了徐二愣子的提议。他们刚才从戏院跑到北街巷道,两里地,跑的累了,才躲在这缓口气。
如今也到了该出去的时候了。
一会儿的功夫,赵嘉树和徐从就来到了临近杂院和赵家的街。至于孙家兄弟、钱郑欣这三人,已经在路上和他们分开了。大家各回各家。
县城不大,动乱的地点不单是华盛楼戏院。华盛楼实则是遭了灾。白狼兵和官兵交战的地方最早是在县公署处,然后才被官兵逐渐逼离到了戏院所在的街道。这个消息,并不珍贵,满大街乱跑匆离的行人都在议论。也正是因为此,满贵才有足够的时间跑到戏院通风报信。
“徐兄,要不你带你爹一起躲在我家。杂院的那边,要是有乱兵突然闯了进去,咱们都是良民,哪能和匪徒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
到家,二人分离时,赵嘉树叫住了徐二愣子。
见其犹豫,他又劝道:“杂院的门不严实,一撞就能撞开……,再者说,要是真有乱兵冲到这里来,官兵肯定先救我家,而不是民户。”
士绅才是纳税的大户。哪家的老爷没个议事会议员的亲戚,或者三班六房的族亲,走出去说话腰杆都不硬。白狼匪徒一到,官兵赶来救场,肯定会率先去救赵家,而不是附近的民户。这是铁一样的事实。
而乱兵们抢劫,也是挑软柿子下手,不会啃赵家这个硬茬。
“好,多谢嘉树兄了,嘉树兄高义……”
徐二愣子停步,拧身拱手道谢。他纵然心中犹对巷道的四人忌怕,但他认为这应是自己的错觉。上次他掉了钱,大牙婶和来福叔对他的目光亦是不怀好意,但事后过了一年,并无什么大事发生。
不是哪个人都是二超子。
癔症,他犯了癔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