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责怪。
听众里面,就以她的文化水平最低。老爷子说的太深奥,她就难以听懂了。
“姑奶奶,太爷爷是入过学堂的。那时候小学堂出身的人,都能称呼为知识分子。”徐晴没好气的提醒道。大学生的见识总多些。接着她再问道:“那太爷爷,先生后来呢,还讲了什么……”
她对先生的东洋故事,很感兴趣。
……
“你……”
刘昌达看了一眼国文课本,又看了一眼低着头拘谨的乡野小子,他抑制内心的激动,“你的考校过了,但不可懈怠,学堂内的同窗,比你起步早不知多少,明日下课后再来这里,我亲自给你补习。”
纵然这少年的记忆没到过目不忘的地步。
可一个好记性,对学习的助益,不言而喻。
徐二愣子怔了一下。
先前先生说让他课后补习,可此刻是课后亲自补习。他再傻,也知道这其中的差别之处。先生对他更重视了……。
似乎,仿佛……,遇到了仙狐之后,他就开了窍。
他跪在地上,辫子曳在地面上。
砰砰的磕着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