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他是定然不在的。但海外孤岛众多,难说之前他们是不是换了落脚处,此时又在哪里。”
她说得不无道理,但廖筝也知道大海茫茫,即便猜到杨青行迹只怕也极难找到。
海上稍有偏差就是千里万里,只凭他们三个人希望实在不大。
“多谢师侄相告,我们这就别过吧。”
两方道别,三人再次上路。
嘴上不说,可心中已没了之前的急切。
“师父……”
午后阳光酷烈,回头见何瑶等人消失不见,张雪薇驾着符箓有气无力道:“不去流波岛,我们该往何处去找啊。”
“无论去何处,我们绝不可分开。”
大海上灵气一旦耗尽,身边再没人帮衬就极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绕过流波岛,我们先去看看四处有无可供落脚的岛屿,总不能一直这样耗着。”
此后一路无话,傍晚将至时三人绕过流波岛,又向东方飞出五六百里。
入目所及全是不见边际的海洋,一点儿陆地的踪迹也没有。
眼看黄昏将至,奔波一天一夜廖筝回头见两人情绪不高,便挥手示意落下海面休息。
能浮于海面的法器他还有几件,只是速度远不如驾符,因此之前没拿出来。
此刻三人满身风尘,在树叶形状的法器上坐下,没滋没味的吃着干粮。
李敢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忽地狠声道:“师父,不若我们回去吧。弟子往后潜心苦修,有朝一日定要杀上太虚山,夺回祖师基业。”
“说什么傻话。”
廖筝摇头道:“你当我找杨师弟是为了让他替我们出头吗?我早已打定主意,从此不再卷进各派争执,更不希望他陷身险境。”
张雪薇闻言撇嘴道:“那我们辛苦跑到海外干嘛?”
“此乃同门之义,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