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伯通跳脚望向山道,“老叫花,你说清楚我怎么不讲究了?”
“师父!”
郭靖黄蓉惊喜莫名,来人赫然正是洪七公。
“哈哈,好徒儿。”
洪七公一如往昔,一身破旧乞丐服饰,腰间别着个酒葫芦。只是此刻须发全白,除了双眼神光更盛,面上也已满布皱纹。
“呦,黄老邪,段皇爷,好久不见!”
“七兄,多年未见,豪气不减呐。”
久未说话的黄药师见到老朋友也不禁露出微笑。
“七兄,久违了。”
一灯大师虽已出家为僧,但听洪七公仍用俗家称呼也不更正,只是笑着合十。
“哈哈哈,好!咱们这几个老家伙终于又聚齐了!”
“你们别打岔!”周伯通不依不饶地上前搂着洪七公脖子问道:“你说清楚,我老顽童怎么不讲究了?”
“我说老顽童你真是……”洪七公武功声望早已成为江湖传说,多年来哪还有人能跟他勾肩搭背。
被周伯通缠上,也感哭笑不得:“人家国师是找杨青那小子比武,你一上来就跟人动手,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笑话什么?”老顽童不屑道:“杨青是我徒孙,这老和尚跟我徒孙比武,我这师祖指点指点他有什么不对?”
“哈哈哈,你这老东西,一把年纪了占人家蒙古和尚口头便宜。”
周围众人听他俩逗趣,也觉忍俊不禁。
黄药师这时开口道:“周伯通,我见你刚才身法似是与从前大相径庭,莫非又创出什么新功法了?”
“嘿嘿,这是我专门为杨青那小子准备的。”周伯通得意道:“那小子自以为轻功天下无双,前次在嘉兴竟敢将我甩开。
这次再见,我定要吓他一跳,哈哈哈……”
周伯通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