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良善搭不上边。”
他话刚说完,见丘处机斜眼看过来,又笑着说:“师兄方才说得对,生逢乱世,遇到有取死之道者,自然不可手软。
但除恶非是滥杀,但凡有可取之处,留人一线生机,未必不是为自己积福。
我看青儿这孩子很好,剑锋虽盛,却于心智无损。
须知无情未必真豪杰,不错,很不错。”
丘处机静思片刻,也不再纠结于此。
“你刚才说欧阳锋生死不知?”
王处一闻言点头道:“不错,他断了一臂,又中了一掌,被瓦砾掩埋。当时青儿没再理他,也无人去查看。”
“只怕此贼伤而未死。”
“这我就不知了。”王处一回道:“不过经此一役,他日后恐怕也难以兴风作浪。”
“扶我起来。”丘处机道:“去看看师妹他们。”
“师兄还是躺着吧,青儿昨夜虽用一阳指为你理顺经脉真气,但你双臂断裂多处,却非一日能好。”
“一阳指?”丘处机奇怪道:“一灯前辈传他先天功本在情理之中,传他一阳指也可说两者投缘。
可是一阳指为人疗伤,极为损耗真气,他怎还能为孙师妹运功祛毒呢?”
王处一无奈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丘处机坚持下,王处一终于还是将他扶了起来。
两人走出房门,见黄药师正在院中负手而立,便要上前行礼拜谢。
黄药师却侧身让开,淡然道:“昨夜适逢其会,我无心救你们,也未曾真的救下,不需拜谢。”
王处一和丘处机仍是一揖到底,诚恳道:“便是没有昨夜的援手,我师兄弟二人也该持晚辈礼。”
黄药师微不可查地颔首,也不再多说。
王处一看了看一侧的房门,又向他问道:“前辈,怎么不见黄姑娘人呢?”
“她去烟雨楼等郭靖那个傻小子了。”
点了点头,王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