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目睹了蒙古军的动向。他派出的信使从复州登船,顺风一日夜就到直沽寨,然后将消息送到我手里。所以,大定府的情形,我知道啊。献甫老弟,我来此的目的,与上两次求见不同,此番,正是为了向你陈说这桩事。”
庆山奴脸色变幻:“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倒也没什么花样,其实献甫老弟不听,也没关系。你等到明天,也就知道了。因为明天一早,上京留守元帅完颜承充、知辽阳府事温迪罕青狗、肇州防御使纥石烈德、复州都统纥石烈桓端四位的使者都会赶到中都,向陛下陈说辽东局面。”
庆山奴能在近侍局担当大任,自非无能之辈。这四个名字,都是他熟悉的,也很清楚这四人合在一处的份量。
他稍稍沉吟,立即反问:“没有辽东宣抚使蒲鲜万奴?没有东北统军使完颜铁哥?”
杜时升立道:“没有,不会有了。”
“看来,咸平府那边,可真没有发生什么好事。”
“倒也不至于,还是有个好消息的。”
“怎么讲?”
“耶律留哥所部,被击溃了,广平府的所谓辽国,从此不足为患。”
“哦?”庆山奴有些激动地来回走了两步:“既如此,陛下那边,想也能解释得通了!不过……”
“有什么难处,老弟只管说来。”
庆山奴挥了挥手,让甲士们退下。
待到厅堂中寂静无声,他上前几步,搀着杜时升的手,恳切地道:“进之先生莫怪我失礼,那件事,着实为难。我一时急火攻心,就只想着……”
杜时升心念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说,我家节帅那个提控诸群牧的任命……”
庆山奴微微点头。
“皇帝不知道?你一个人,私下里办的?”
庆山奴又点点头。
杜时升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