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和宁海州的!他在莱州站稳脚跟以后,杨元帅在登州和宁海州的布置又会如何?”
这话未免刺耳,徐汝贤抬起头:“怎么,你也觉得,我做的不对?”
张汝辑跺脚:“我以为,杨元帅是希望驱逐郭宁,却没打算为了驱逐郭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本来,郭宁能去益都最好,去不了益都,就在掖县驻扎又如何?杨元帅不是说,此人并非大金的纯臣么?我们也不是不能慢慢地试探他,慢慢地下些水磨功夫!偏是兄长……”
徐汝贤张了张嘴。
其实,坏事就坏在杨安儿的这句话上。
徐汝贤在莱州经营多年,缓急时能动员数以万计的人手,早就视自己为山东东路屈指可数的人物,至少也能与潍州李铁枪、兖州郝定等人并驾齐驱。
眼看着杨元帅的大计箭在弦上,如果郭宁控制了莱州,徐汝贤便凭空被压下去一头。无论这郭宁是否大金的纯臣,徐汝贤在莱、登、宁海三州一呼百应,仿佛裂土封王的局面怕是没了。
这叫他如何忍得?
站在杨安儿的角度,是希望以较小的代价,尽量驱除郭宁。但在徐汝贤的角度,却是无论如何,都必须驱除郭宁才行!
只可惜,办砸了。
厅堂上张汝辑还在叹气:“唉,兄长,你为何不听我劝!”
徐汝贤欲言又止,最后只哑声笑了两下:“罢了。贤弟,你快去准备车马,我们走吧……曲台城那里的娃儿、女人,都顾不得了。咱们抄小路,绕过高望山,贴着小沽河走,先去莒州落脚……”
“那可不成!”张汝辑大声道。
“什么?”
饶是徐汝贤心事重重,也不禁失笑:“贤弟,昨日不是你提议说,尽快离开掖县的么?”
张汝辑脸色阴晴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来到徐汝贤身边落座:“昨日我是这么想的,但晚上我又盘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