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与我有并肩作战的交情,他的部下落入敌手,我决不能坐视不管。看来,只能继续借重大师的力量。”
骆和尚摸了摸头皮:“六郎要洒家做什么?”
“大师带来的五十人,都是好手。请你将之分做两路,一路随我潜到近处,伺机突入空场, 解救被俘众人, 得手之后, 立即撤退。另一路在故城店正门以南的道旁埋伏,敌军若出兵追击,由这一路负责断后、接应。”
“六郎伤势未愈,怕是经不得恶战。突入故城店那一路,我亲自带着,六郎你和裴和尚在外头接应。”
郭宁摇头:“不可不可,有大师接应,我才能放心突入救人……”
他举手做了个制止手势:“不必多再议,大师立即分派人手,我也要披挂甲胄、预备弓刀。”
骆和尚沉声应是,转身就走。
“你……你们在说什么胡话!”李霆终于跳起来。
郭宁和骆和尚一起摆出茫然面孔:“什么?”
李霆怒道:“嘿,只靠着和尚的手下,济得甚事!我李二郎的部下,也都是好手!你们是看不起我李二郎吗?”
郭宁和骆和尚两人都笑:“哪里,哪里。”
李霆怒气不休,继续嚷道:“这一仗怎么打,郭六你再想想!我们以有心算无心,怕他个鸟!这伙人敢来捋我的虎须,我就要他们的命!”
小个时辰之后。
一名国咬儿的部下士卒双手捧着铁盔,往村寨外围的高墙上去。墙体并不厚,上墙的梯子很陡,所以他走得很小心。
本来伸手扶一下就好,但他的铁盔是甲片缝制的,若不用两手拢紧了,肉汤便一直从缝隙里往外淌,,他不舍得。虽说杀了两头牛,可毕竟三百多号军士在呢,分到每一个人手里并没多少,肉汤也是很珍贵的。
站到墙顶上,他跨着双腿坐稳,把铁盔捧高,大口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