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让我畅快淋漓,有的只是无尽的惆怅,或许在这一刻,那个死掉的他,短暂地在我麻木不仁的身体中复活了,所以才会让那个理性的我变得些许感性。
我不知道是不是再过十年,再看现在的自己,写出来的文字时,还是会再一次头皮发麻,我只知道,在这一刻,我用这一篇文,镇压了一切会影响我新作的杂念,平复内心的失落。
原来作家的灵魂被永恒的孤独所包裹,期待有人可以理解与包容也终究不过是注定幻灭的梦境,能够依赖与信任的存在,只可能是文字而已。
在开新书之前,我便需要如今日一样,每天花五六个小时,无比专注地寻找这样的感觉,此刻的我,只属于文字。
一如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