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想要上前，却看见扈三娘朝着他落泪，似乎在说着什么。

“墨青，三娘走了，保重！”

扈三娘声音很轻，她的身体突然开始消失，墨青睁开眼，映入眼前是扈三娘那不舍得眼神，墨青想要抓住她，但扈三娘的身体已经彻底消散。

“三娘！”

墨青慌忙大喊，却见一条九尾狐身影在他面前出现，幻化成人，朝着墨青微微一笑，化成一道红光飞上天空。

“墨青，扈三娘她已经走了，这是她留给你的东西，她说等你遇见想要杀你的人时用它杀了那个人。”秦渝从我这把扈三娘留给墨青的匕首递给他。

墨青望着冰蓝色的匕首，眼眶泛着泪。

“她不想浪费她最后的力量，这匕首是她一条尾巴所幻化，有她所有的妖力在里面，你别辜负她的一番心意，要好好的。”

秦渝安慰着墨青，见他眼眶打转的泪，“虽不是你娘，却胜似你娘。”

“娘。”

墨青喊出这个卡在他喉咙中的字，他不值得扈三娘这般奉献自己。

“爸爸，别哭！”

甜甜被吵醒，抱着墨青，“你还有我和妈妈。”

墨青抱着甜甜，压抑许久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或许她的抉择是对的。”

修蛇突然出现在墨青的身边，“她把你当成她的孩子，愿意用她最后的力量保护你，这是她的选择，你能接受，她会很开心。”

“那你呢？”

墨青抬眸朝着修蛇怒吼，双眸泛红，眼神满是恨意，“你有什么资格说是我爹，你可有想过我是你的儿子，你可有想过你曾经也有一个儿子！”

墨青的一吼让修蛇愣住了，他望着墨青，没有吭声。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儿子，更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的女人是谁，更不知道墨青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这张脸，是他的儿子，可他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