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不疼吗?
秦渝的声音传来,把我吓了一大跳,看着倚靠在床边的秦渝,我满脸尴尬。
你怎么还在?
等人。
我连忙起身过去看,我家路灯下,哪有什么人?
安心。
秦渝突然伸手搂着我,低头微微一笑,问,你是吃醋了吗?
我被他猜中,心虚的推开他。
我才没有,我怎么可能吃一条蛇的醋。
秦渝笑了,转而看向窗外,其实你不必在意的。
我才不在意。
我和秦渝什么关系都没有,才不会吃醋。
其实你就是
秦渝话还未说完,突然捂着胸口,表情痛苦,我连忙扶着他,秦渝,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能说出来。
秦渝虚弱的看了我一眼,瞬间消失在我面前。
我呆住了,秦渝和我说对不起?
不能说出来?说出什么?
我回忆着秦渝刚刚说的话,其实我就是,就是什么?他说不能说的是我就是什么?
为什么不能说?
我看着手中的手镯,秦渝,你没事吧?
秦渝虚弱的应了一声,我的脑海中浮现他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声音,却极力的在隐忍着。
脑海中出现的画面是第一次,我看见了秦渝。
安心。
一道空洞的声音传来,我看着突然出现的安阳,吓得差点摔倒,好在我身后靠着窗户。
你
吓死我了。
安阳退后两步,眼神急切,安心,我是来告诉你,安宁来找你了,你要小心啊,还有,记得给我找尸体。
等等。
我见安阳要走,连忙喊住他,你不知道你的尸体在安家祖宅,在曾祖父房中吗?我今天下午才被你攻击
我话还未说完,安阳瞬间消失了。
我话还没说完,窗口一阵冷风吹来,我掀开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