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擦点黑狗血在你的身上。秦渝的声音又来了,我伸手去沾血,往自己身上擦了擦,我爸看着我,好像懂了。
给你妈身上擦点。
我连忙沾着黑狗血到我妈身上擦了擦,拿着一个碗盛了一碗出来,这才和我爸下楼,看着被撞得砰砰响的大门,我深吸一口,看着我爸做好架势,我打开门,三堂伯母一个不稳跌落在地上,我爸的黑狗血就泼了上去。
三堂伯母站起身,朝着我爸破口大骂。
安雄,你发什么神经,往我身上泼血,你是不是想死了。
三堂嫂,你好了?
我爸见三堂伯母说话,满脸欣喜,三堂伯母却指着他。
我回祖宅住,安雄,你一家子比祖宅还邪门。
三堂伯母骂骂咧咧的离开我家,我爸皱起眉头,我连忙问,爸,三堂伯母那话什么意思?
曾祖父出事后,祖宅塌了,虽然后来重修了,可那里面总是阴森森的,让人很不舒服,我们就都搬出来了,不敢住。
让她去吧。
我爸关好大门,上楼的背影有些蹒跚,我跟在他身后,听着他叹气。
你的玉佩得想办法拿回来才行。
爸爸,没有玉佩有其他的不可以吗?
秦渝说我不要戴着玉佩,可我现在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可我又不明白,为什么秦渝说玉佩可以压制蛇,这压制又是什么意思?
还有三堂伯母和安宁又是怎么回事?这人死了,为什么又能活过来?
不行。
我爸态度坚定,那是你爷爷给你的,可以保你平安。
早点睡,明早再说。
我爸交代一声,便让我回屋睡。
我关好门窗,回到房中躺下,没有再有声响,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村子里就敲锣打鼓,吵得厉害。
安雄,出大事了,安阳的车翻了,安阳和那两个属下都死了。
村长跑到我家楼下大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