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鬼神台，你是你自己，而不是永夜天眼里的狗，那该多好，那样的你，势必能够为浩瀚世界打出一片天，你注定将在浩瀚世界名留青史的。”

“可惜，你的背后是永夜天。”

“永夜天是不允许有任何人自己突破境界限制，将他抹杀的境界呈现在世人面前的，所以你是可悲的，你如果走出去，被永夜天察觉，哪怕你是来自鬼神台，也难逃永夜天的攻击。”

“你也是幸运的，因为你被禁锢于此，有着大日凤墟的隔绝，有着时空禁锢的隔绝，双重隔绝使得永夜天完全察觉不到你，看似千年禁锢，实则却为你创造了最佳的条件。”

神王太一仍旧是目光冷冽，没有半点波动。

张扬道：“我有个问题，你不需要回答，你只需要听一听就行。”

“问题是，如果你出世前，没有人踏入上凌霄大圆满境，而你是第一个，你就是在破坏永夜，资助浩瀚天，那么永夜天要杀你，最不济也要抹掉你的大圆满境界，你当如何选择？”

他没有去等什么答案，说完后，转身离去。

他没选择动手，因为他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如果动手，固然可能杀神王太一，却也可能被神王太一拉着垫背，不为别的，只因神王太一实在是太天才。

他也是第一次感觉，也许那个坠星山脉内走出来的黑虎，不见得碾压天下，因为有一个神王太一。

他走了。

始终平静，眸子冷冽的神王太一两眼再度眯起，一股若有若无的圣威再度从他的体内涌动，他那飞扬的比圣器还要锋利十倍的紫色发丝轻飘飘的飞扬起来，看上去并没有被时空禁锢所限制。

然而，神王太一盯着张扬的背影好一会儿，最终那飞扬的紫色发丝缓缓地降落下来，他也没选择动手，因为有他主导强行打破时空禁锢，对他而言，代价不可想象的，否则他早就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