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不止是有灵石，还有大把的灵神石，都是用来修炼的。

仅仅半日，他耗费大量灵石，强行冲击九极归元，居然失败了。

“好像是欠缺了点什么。”

“九极归元，尺圣曾言，关于成仙，永夜已经斩断这种路，那么我只能从五行归元中来摸索才行。”

他回味看过的手札。

那半本圣人手札中并没有涉猎归元境，因为不完整，反而是对无量境有许多的疑惑，似是认为这两个境界不完整。

其他的六本手札，涉及到的归元境，则是认为五行真元可以更进一步，只是大都没有找出合理的解决办法，基本仍旧是推论。

但，这里却详解了五行真元为何可更进一步的疑惑。

他反复琢磨，又去找雪飞霜，玉鸾探讨，后来还找金甲巨人族的人沟通，最终她得到一个结论。

“丹田为炉。”

“元气为药引，五行之气，风雷光暗为药。”

“那么就是欠缺大火。”

“何为火？”

“心为火，成仙也是在炼心，何为心？世情练达？不是。”

“仙是什么，人站在山上是仙，山？那是什么山呢？”

“明白这山是什么，便可知如何炼心，自可知晓何为火。”

“我需要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才行。”

他取出人皮面具戴在脸上，变成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这是与早前在柳飞绝面前用的完全不同的一张面具。

类似的面具有七个，都是尚竹所赠，有他亲自施禁法而成。

他走出墨家，来到外面。

如今的墨城风声鹤唳，街道上少有行人，凡路人皆是行色匆匆，还会时常看到城卫军的巡逻队。

自然也有人多的地方，都是一些城卫军不敢前去的高档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