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军外围,根本就没有守卫巡逻。
贺赞牵着战马领队进去,没有遭到盘查,毕竟身上穿着的是官军铠甲。
一看就是哪位大人的家丁打扮,谁惹得起?
至于偶有迷瞪眼的士卒看见这一幕,也是转身睡去。
甚至大部分士卒在黑暗当中根本就看不清谁是谁。
只要没有贼寇来袭,且安心睡着。
贼寇要是来袭,早就该在外面大嚷大叫,驱赶他们去炸营了。
现在只不过是有人路过,那算个啥!
贺赞举着火把走在前头,心里越发的佩服大队长选择的时间。
再晚一些,按照明军的军令,就该起灶,不能随意走动,不得随意大小便,不能喧哗,每隔五六丈远就会有火盆照明。
可如今军制败坏,底层士卒的待遇比佃户好不到哪里去,更不用说缺少木柴了。
甚至有人起来随意撒尿,看着贺赞这身衣服也是一个机灵,叉着腿往旁边跑去,生怕因为挡路被迁怒砍了。
就算挨一鞭子,那也是无妄之灾。
贺赞就这么畅通无阻的到了明军核心阵营。
这里倒是与外围全然不同。
尽管外围士卒连生火做饭的木柴都没有,可这里七八丈远的地方还是有火盆用来照明。
内部的明军营寨,虽然也没有木栅栏,可是立枪为寨。
枪和枪之间系着绳子,想要拔枪,实为不易。
透过枪阵,每个帐篷里睡着大概十人以上,那些人都不会披甲。
贺赞并没有着急进去,首要目标是烧了他们的粮草。
一帮情况下,战马和粮草都是集中起来的,铠甲也都是放在车上,战前再穿。
他在仔细聆听战马的叫声,确定了方向,领着人慢悠悠的靠过去。
贺今朝并没有着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