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勾连太子,这在当朝绝对是最大的禁忌。
没办法,当今陛下就是这么上位的。
这般说着,房遗直也有些不解了,“可谁会对我房家下死手啊?”
“谁说要对付我们房家了?”房夫人问道。
“啊?”正疑惑的房遗直,闻言猛然一惊,道,“那些人这是要对付大明那位,我房家被殃及池鱼了?”
说到这里。房遗直急忙说道,“既然如此,这个时候我们不应该尽可能的和大明那位划清关系么?为何娘亲还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让人去长明酒楼订餐?”
“我们和那位有关系么?”房夫人顿时无奈道,“和大明有关系的,自始至终都只是遗爱,你阿耶也好,我们也罢,和那位本身就没关系。
这个时候,我们只需要一如既往就好。
刻意的去做一些东西,不过是画蛇添足罢了。”
能为了保全房家而背上妒妇名声的房夫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所以房遗爱不过是简单地说了两句,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想到房遗爱,房夫人又有些心酸。
那个孩子才多大啊?
就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
雅砻江。
李承乾看着从各方汇集而来的情报。
脸上的神情也渐渐变得肃穆了起来。
“天竺那边的战事要结束了啊……”李承乾念叨了一声,却又摇了摇头,说道,“可大唐那边……”
说着,他也有些烦躁了。
倒不是说他不敢和大唐起什么冲突。
对于自己那位便宜老子,他有敬仰之心没错,毕竟打小就听过他的故事。
但要说到亲情,省省吧。
无数的历史事实都在告诉他,别在皇家说亲情。
“殿下,大唐那边,此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