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大军,全心全意归附关将军。”
“呵呵。”陈群一笑,面露狰狞之色。
他猛地抓起面前的酒杯,将浑浊冰冷的酒水猛地泼在了成公英的脸上,成公英下意识地啊了一声,门外的侍卫立刻持刀闯进来,拔刀架在陈群的脖子上,随时准备斩杀陈群。
“呵呵,听伯华胡言乱语,某竟一时失手,伯华不会怪我吧?”
钢刀加身,陈群却毫不畏惧,成公英无奈地叹了口气,挥手让侍卫退出去。
他双手按住膝盖,想说点什么,可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两人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陈群冷笑道:
“我不会带兵,将城中诸事都交给了蒯异度操持,看着往日交情上特意来劝劝你,还是早日放弃吧。
韩文约已经死了,他没有儿子,之前他也言之凿凿说起坦之是他的继承之人。你已经为了他做了不少事情,没有必要继续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今日一战,你也能看出你绝对没有胜机,再斗下去……呵呵,韩遂之前好不容易营造的仁义之名将灰飞烟灭——你别不信,你能约束你手下这些精兵悍卒,让他们就是不抢掠,就是不杀戮?
我等大不了退出凉州,可你和你手下人得罪了这里豪族,下场可想而知,连韩遂都可能被鞭尸。
日后准备日后,还请你自己决断了。”
陈群说的也正是成公英最担心的。
韩遂之前好不容易营造出了一个仁善的形象,他宁愿死,也想让自己的身后被凉州人铭记怀念,让所有人称颂他的美德。他把粮食送给城中的百姓,关平军被迫就地取粮,哪怕取得不算多,肯定也会引起百姓的不满,等冬日对峙时更加难以忍受。
可如果关平表示要西征,这让他军心波动,他攻打冀县就是要让手下人相信关平还在冀县,可没想到根本用不着关平出手,他在冀县城下已经损兵折将。
这么打……
已经没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