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来?”刘巴瞠目结舌,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刘兄还是考虑考虑,考虑好了,自然放刘兄出来。”
刘巴这下彻底傻了,他见司马孚翩然起身,眼看就要出门,心道下次再叫狱卒去叫只怕都不行,他赶紧一个虎扑冲上去,狠狠擒抱住司马孚的双腿,颤声道:
“叔达,司马长史,司马恩公!卑下,卑下这性命全都在恩公手中了!还请恩公点拨一二,我要是能出去,一定不忘司马恩公的大缺……大恩大德啊。”
“哎,怎么能这么说,快快请起。”司马孚叹了口气,伸手扶起刘巴, 自己也从容做好, 笑道,“话说刘公来投,这义气确实让某感动非常,但刘公来投,难道就没什么条件?”
刘巴忍不住长身而起,哽咽道:
“我对曹丞相的忠诚,天地可正日月可鉴,我愿意为曹丞相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哪里还要什么条件?”
“这就对了。”司马孚态度非常好,微笑道,“兄忠肝义胆,可我等……咳,我等都有一家人要养活,没有刘兄这样的壮志,倒是让刘兄见笑了。”
“这……”刘巴瞠目结舌,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喃喃地道,“恩公的意思是,得,得让我……让我……”
司马孚挥手遣散狱卒,笑吟吟地道:
“哎,算了,我就明说了。
我等出来报销汉室,还不是为了生计?云将军出身贫寒,家中缺少用度,又频频将赏赐分给属下,现在一天只能吃五顿饭,我见犹怜。
曹公子来荆州之后,穿不得蜀锦,骑不得骏马,左右不过五六十人,所用玉佩、宝剑都许久不曾更换。
某就更别说了,自从来荆州帮云将军做事,我都没来得及在襄阳治产业,可军中、家中,国事家事本为一体,若是久久没有钱粮,这可如何是好?”
“若是刘兄能拿出一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