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咳一声,无奈地道:
“足下大才,可越是如此,在我这武夫麾下岂不是可惜至极?若是战事不利,某惨死疆场,岂不是连累了足下这身本事?汝父母家人知道了,定要痛苦万分。”
“呼……”那人刚才还像河豚一样气鼓鼓的,可听闻此事,顿时气消了大半,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是这样,为何不早说?没关系,我在汝手下做文学掾,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反正……哼,我若死了,父亲也不会怜我。”
他挺胸抬头,正色道:
“我叫曹丕,你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