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坦之心中怪罪啊。”
马良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将军这话又不对了。
当日曹丞相南下,强征荆州民力供给江陵以备东征,此事历历在目,民多不乐,民变几生。
将军一改此前种种,令我荆州心悦诚服,坦之也是荆州人,为了将军能常驻荆州,定也不辞辛劳。
将军今日还呼我等为贤弟,为何今日便如此见外了?”
乐进被马良神乎其神的马屁拍的不住地颔首,一个劲地傻笑不语。
马良趁机道:
“不过还有点事要说与将军——前次赵俨陷害,令某与坦之对朝廷多有怨言。
此番坦之立下功劳击退关羽,丞相只是给了关内侯(无食邑),我只怕坦之都有怨言啊。”
“哦,季常以为如何?”
马良自信地道:
“坦之家境贫寒,一直都在这岘山一带厮混,若是将岘山一带的土地多赐给其耕种居住,再容许其家人聚集此处。
如此一来,坦之家中有资财、有牵挂,一定深感将军厚恩,对朝廷的怨言自然也少几分,以后一心匡扶汉室,岂不美哉?”
“嗯……也是。”乐进没有这个胆子给关平食邑,但岘山那片地方有大片大片没有开垦的土地,还跟蔡家毗邻。
这块地方给别人只怕还没人敢要,给坦之倒也算是鼓舞其勇气,只要不让朝廷知道不就万事大吉了。
他飞快地点点头:
“就这么办。”
第二天关平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上次睡得这么舒服还要追溯到跟诸葛亮一起出使东吴的时候,当时还在友军的营中,现在可是四面环敌,这让关平还是隐隐有些后怕。
侍女殷勤的送上铜镜,服侍关平洗脸更衣,关平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隐隐有种陌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