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之八九;更重要的是,成亲之后,心里的伤竟也已痊愈,再也不是那个畏事不前、喝酒图醉的消沉汉子,双目重又湛出清光,一身胆气更胜从前!
向前缓慢趋近的申亭古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弯刀随手向后一挥,头也不回又临空往身后冰洞拍出一掌,那个被其蹲扁的包袱应声落入贺齐舟先前砸开的冰窟中,而冰窟上的薄冰也在其凌空掌力下粉碎开来,满是衣物的包袱缓缓没入水中。
贺齐舟在那一瞬间似乎有冲上去捞出包袱的冲动,但只是身形晃了一晃便又将目光落到了申亭古身上,冷冷道:“没用的,我不怕冷!”
“哼哼,一会你也会下去!”见两人已经离得足够近了,申亭古劈头一刀,斩向只着一条冰冻亵裤的贺齐舟!
侧身避开刀锋,贺齐舟一个跳步扑向申亭古,想要与之近身缠斗。
申亭古岂会给对方这样的机会,竖劈改横扫,生生将贺齐舟逼退三尺,凌厉的刀罡立即在对方腹部留下一条血印!
申亭古得势不饶人,一刀紧似一刀地向贺齐舟攻去,其所用刀法均是马战上习得,稳、准、狠!没有半点花哨,所凭借的只是力量和速度!
贺齐舟早在镇关北时就已经领教过这种刀法,当时差不多是合了三人之力,才勉强逼退了还只是八脉的申亭古,而如今对方已跨过成宗这道门槛,似乎有使不完的真气,片片刀影与湖面上的寒风纵横交错,让贺齐舟都分不清哪道是要命的刀罡,而哪股是刺骨的寒风
好在湖面足够大,有的是腾挪的地方,接不下就闪!贺齐舟不再尝试出拳,只是紧盯着申亭古的出刀,不停地闪避。
在申亭古寸步不让的追击下,身上的血印越来越多,有的地方连续被刀罡扫过,坚实的皮肤再也支撑不住,一条、两条,三条……血印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口子,长的、短的、深的、浅的……躯干、四肢上不停有口子被拉开,刚刚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