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劝道。
“好,那你小心点。”宇文睿对这个自己手下最强的百户说道。
“打人、抢马还想逃,诸位可都是我大周的精英,决不能让他给跑了。”被掌掴之人显然也知道围观者此行的目的。
“你小子一路追上来逢人就问谁是宇文睿,老子问你找我何事又支支唔唔不肯说,假装认错人了往前跑,我们这才吃了点东西,一回头马就不行了,你说你都往前跑了,怎么又回来了?不是你给马下的药还会是谁?”
“放你的狗屁,老子听人举报说有个叫宇文睿的独眼龙强抢民女,巡视了一圈发现可能是搞错了,这才返身回来了,没想到还被你打了,现在我得怀疑你可能是作案时假扮成独眼的,不行,你得随我去本地县衙走一趟!”
宇文睿气极而笑,道:“瞎了你的狗眼,老子是青城水堂下城司四品都尉,梁百户,先把他给扣起来,回头好好给我审审,到底是哪个腌臜货,用这种下作手段来暗算咱们。”
“属下遵命。”梁百户直接上前踢了那名随从两脚,又出手连点对方包括哑穴在内的几处穴位,那名随从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住手!真当锡州没王法吗?”一直等到现在的耿遵总算是出场了。
“请问您是?”梁百户也不过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见了满脸凶相的耿遵一时也吃不准路数。
耿遵并不理会梁百户,径直走到准备上马的宇文睿身边,道:“水堂下城司四品都尉,好大的威风啊,不过就是监视贩夫走卒的一条狗吗?”
“阁下究竟是谁?为何出口伤人?”宇文睿脸色一沉,但不敢立即恶言相向。
“老子是正三品锡州将军耿遵,被你们打伤的是我奉我命令查案的百户,你小子倒好,自己马吃坏了,为了抢马,居然敢冤枉地方官员?水堂都是这么行事的吗?”耿遵狞笑道。
“耿将军,我们看见过他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