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那种感觉竟然一下子强烈起来,而全身渐渐变得绵软无力,体中有种说不出的燥热,这种感觉以前也曾有过,就是在镇南关的那个窑洞里,但现在比贺齐舟压住自己时的感觉还要强上十倍!
“无耻!”许暮心中怒骂一句,已经知道自己吃的是春药了,若是那一壶水一下子灌进去,真不知会发生何事?而此时楼下又传来了萧寄怀的声音:“怎么样?”
“少爷,小雪姑娘已经用过餐点了。”侍女回道。
“很好!”萧寄怀点了点头,开始往楼上走去。
水榭并不大,二楼摆下一个床榻后并未剩下多少空间,萧寄怀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屋内无人,不由得喝问一句:“滚上来!人呢?”
侍女匆匆上楼,见状叫道:“刚才还见她喝了几口水,怎么半盏茶功夫就不见人影了?”
“没听到一点动静吗?”萧寄怀问道。
“没有,等等,好像有的,有敲击木头的声音从对岸传来……”侍女叫道。
“蠢货!”萧寄怀反手一掌将侍女打翻在地,然后飞身掠出窗外,轻点几片莲叶后跃上石舫,里外转了一圈,见只有倚坐在窗边的上官秋荻,铁青着脸问道:“许暮雪人呢?”
“许暮雪?你是说小雪?萧郎,我,我怎么知道?”上官秋荻无辜答道。
“贱人!又是你报的信吧!再问你一遍,人呢?”萧寄怀抓着上官秋荻的头发,一把将其拖到船头。
“啊——我真不知道呀,萧郎,你怎么啦?”上官秋荻悲戚地叫了起来,柔弱地连让人骂上一句都会感到于心不忍。混迹风月场所多年,秋荻早已学会了如何自保。
萧寄怀已是怒极!正手一掌狠狠掴在秋荻脸上,将其重重打在地上,然后掠上九曲桥,一边四下扫视,一边大叫道:“来人、快来人!”
“小侯爷,怎么了?”最先赶到的是萧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