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把窗户打开。”何青山道。
贺齐舟虽然憎恶何青山,但他毕竟救下了许暮,便依言走至窗前,取掉窗闩后却发现有点推不动向上翻的窗子,也不怎么敢用力,还以为时间久了,窗枢已烂。
“风大,用点力,记得用窗台上的杆子支牢。”何青山吩咐道。
贺齐舟依言用力,仅推开一线,一股劲风便扑面而来,推至最大,用木杆撑牢后,已是满屋的狂风。贺齐舟探头往窗外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窗子下就是刀削般的绝壁,差不多三四百丈的山脚下是一条纤细如衣带的河川,仔细从上往下看去,似乎并无多少水流。
“真是书房?开了窗怎么看书习字?”贺齐舟看了看四周书架,并没有多少书籍。
“看书只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她坐在这里就是为了赏景乘凉。”何青山干瘪的嘴角忽然往上扬起,像是微笑了起来。
“何青山,别试探我的耐心。”赫连清风忽然从门口消失,转眼便闪至两丈外的窗前,一手抓向贺齐舟的头颈。
“快杀了他!”贺齐舟虽然惊叹赫连清风的身法,但还是在对方靠近的瞬间一拳轰了出去,同时大叫一句,希望何青山动手杀了赫连长吉。可是一拳下去却如石沉大海,紧接的一脚尚未踢出,便被对方一把掐住头颈,真气回震后,只觉一口热血上涌,但还未吐出,又被赫连清风点中下颌,封住口腔,那口血又回咽至腹中。
“赫连清风你干什么?”何青山少见地激动起来,跪在椅子前的赫连长吉一声闷哼,眼珠子都有点向外凸出了。
赫连清风另一只手在贺齐舟脸上摸索一下后,一把撕下其脸上的面皮,随手扔出窗外,盯着数步外的何青山道:“他已经护送你到这里了,回到我手中才算公平,现在只是撕个面皮,下一次说不定是活剥他的脸皮了,我就不相信你放得下杨征唯一的义子。”
“好!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