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殷红,急忙道:“在下伤情发作,不能再饮了,得向太子殿下请辞了。”
“是不能再喝了,去吧。”侍从中一名年纪稍长者关切地说道。
贺齐舟腹诽了一句,刚才就数你敬得最凶!然后起身走向里屋,咳嗽了一下,隔着门说道:“殿下,小人伤情有些发作,想先行告退了。”
“嗯,去吧。”屋里传来太子的声音,比之一开始问话时至少冷淡了数倍。
“洪哲,那家伙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太子失望地摇了摇头,以廉文现在这种状态,送人都没人要。
“嗯,只能先给他挂个虚职了。”洪哲回道。
贺齐舟迅速离开,在走至许暮包间门口时也未停留,但已经清楚地听到门缝里传来的声音:“赫连长盈马上就到,小心!”
贺齐舟闻言,一路战战兢兢地走下酒楼,坐上迎送的马车,仍从南门出去,半道上听见有数辆马车进入,唯恐被赫连长盈看到,不敢探出半个脑袋。出了酒楼,迅速来到不远处的一家客栈,贺齐舟与许暮下午刚订过一间上房。贺齐舟换了身衣裳,除去易容,半个时辰后,再次大摇大摆地出现在醉千金酒楼的门口:“有位姓张的订了包间,劳烦带一下路吧。”
“客官您请。”随着侍女柔美的嗓音响起,贺齐舟再次坐上了那辆马车。
进楼、上楼的过程更像是在赌场中的豪赌,提心吊胆地走到三楼,直至进入许暮订的包间,贺齐舟这才放下心来。
“他们在谈很重要的事,你留在这里,我去偷听,记住,还有两个菜没上,如果有人问,就说我在里间休息,菜很贵,你快吃吧。”许暮说完也不等贺齐舟回应,又自里间窗户翻上屋顶。
“不吃白不吃,刚才酒都没喝尽兴。”贺齐舟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挥筷如剑,那几道残留在体内的剑气早在走出太子的包间时就逼出了。
得知赫连长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