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请问两位找谁?”忽然亭子中有人开口问道。
两人作贼心虚,同时被吓了一跳,急忙将目光投向山上的亭子,却见一名六十来岁的老者俯身撑着栏杆开口相问。
“我,我们是木堂的选生,想到总堂里面逛逛。”许暮立即回道。
“你俩是哪里的?”
“老先生,我们是安州来的。”贺齐舟已经平复了心情。
“听说廉康的一对公子名震一方,想必就是你们吧。”
“不,不,实不敢当。您是?”贺齐舟忙摆手道。
“走吧,此处非请勿入,念你们不知,这次就不责罚了。”
“好的,我们这就走。”贺齐舟不敢再追问对方是谁,正准备离开时,又见亭中站起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手里拈了一枚黑色的棋子,只是看了一眼又坐了回去。
那人不过是穿着粗布衣服,看上去比老者稍高一点,但只是被那人瞥了一眼,贺齐舟心中却有种惊恐的感觉,却又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两人小心翼翼地自原路退出,关上门后,许暮拍拍胸口道:“妈呀,吓死我了。”
“我们的脚步声这么轻,他们坐着应该看不到我们,却能听到我们的声音,那个老头的修为有点惊人啊。”贺齐舟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那个中年人可能更加可怕,你有没有觉得他的面相好像在哪里见过。”许暮道。
“我只是感觉被他一眼看得有些心慌,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这么回事,真有点眼熟的感觉。”贺齐舟道,只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熟在哪里。
“算了,别想了,快点回去吧,这两天还要多做些功课,到时可别漏馅了。”许暮道。
“漏馅是迟早的事,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速战速决。”贺齐舟道。
“嗯,我现在倒真有点相信何青山身在木堂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