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代销了,您开个价,如果合适的话,我就收下了。”
贺齐舟道:“我那朋友还托我带了话给福山掌柜,不知道老掌柜方不方便叫福老板出来一下?”
“他有没有去喝酒?在不在家里?”老掌柜转头问小伙计。
“好像没见他出去。”小伙计道。
“那你去里面瞧瞧。”老掌柜吩咐了一下,转头对贺齐舟道:“最近都进不到什么好货,你这两条毛毯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那就辛苦老掌柜了,我那朋友说,不管卖成什么价格,他只收一条的货款,另一条算是贵店的酬劳。”贺齐舟道。
“难得,那家伙居然有这样的朋友。”老掌柜开口笑道。
“大舅,我就不能有几个上路的朋友啊?”布行里间走出一名一身绸缎的男子,看上去三十来岁,颈中戴金链,腰间佩白玉。
“天没黑又准备出去了?”老掌柜怒道。
“五陵年少,风流趁早,哈哈哈……”佩玉男子笑道。
“瞧你都交的什么朋友,福家早晚败在你手上!”老掌柜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说完还看了一眼贺齐舟。
“以后再也不戴这张面皮了。吃大亏!”贺齐舟心中叹了一句。
“朋友,怎么称乎,好像面生得很啊。不知是谁要带话给我?”福老板走向贺齐舟。
“我姓周,带话之人是郭老板,他见我正好进京,托我带了两条毛毯过来,想请您代销。”贺齐舟道。
“郭老板?哪位郭老板?带了什么话?”
“借一步说话?”贺齐舟小声道。
“行,不过快点,我约了朋友。”福山说完带贺齐舟走入布行里间,又示意小伙计去沏茶。
“不蔓不枝,亭亭净植,在下周奇,是郭问老板介绍来的。”贺齐舟见里屋无人,开口念出京城分舵的暗语,又自怀中取出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