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袱,再无其他东西,不禁有些惊讶。
“哦,我不怕冷,习惯了。拿件衣服垫着就行了。”贺齐舟说完转身走向挂在树上的包袱,取出一件刚刚得自猎户的布袍,铺在火堆边上,若不是怕这群人起疑,自己在哪里不能睡?
“大哥,你看!他是瘸的!还是断手!这算哪门子猎户啊?不好,大家看看有没有中毒?”被叫做小虫子的少年还是很机敏的,看着贺齐舟起身一个来回,忽然有种不详的预兆。
辛乐山自然也看在眼里,道:“小兄弟,别见怪,他叫柏崇,也没读过什么书,说话从来不过脑子,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贺齐舟喝了一口酒,嚼了口肉,苦笑道:“瘸得也不算厉害,打个猎什么的还将就吧。”
当晚,贺齐舟挽拒了辛乐山的邀请,对方带着两个小帐篷,想请贺齐舟同帐共寝,四个人挤个小帐篷,还真是不习惯,所以无论对方如何热情,贺齐舟最后仍是在火堆边睡了一宿。
次日一早,贺齐舟与六人同行数里后,因为拉车上坡的速度比
走还要慢上不少,贺齐舟可不想再在路上耽搁一天,故辞别辛乐山一行,快步先行。
“大哥,想不到那瘸子走得还真挺快的!”一道长坡上,柏崇拉着马,辛乐山和另一人在两边推车。
“可别小瞧了人家。你啊,一样是年少之人,能不能也学着客气一点?”辛乐山道。
“义父说最讨厌就是他娘地官场上的那种客套,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呗。”
“你知道个屁官场啊。”辛乐山哑然失笑。
“咦,那是什么?”柏崇忽然发现车辕上挂了样东西。
“是昨天给那猎人的钱,那小子没要,有意思。”辛乐山顺手取下一看,布条里包的正是昨晚自己付给对方的钱。
“大家用点力,天黑前到家!”辛乐山将钱塞入怀中,吆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