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仁停了下来,道:“怎么,你准备顶在前头?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了,还准备冲锋陷阵啊?我和皇帝说过了,你小子会挑事,下次廷议没你份了!”
贺齐舟急忙道:“我是真想劝许伯父收手,我也看清了,既然死活都变不了法,白白被别人当枪使的事我可不干,再说西风口的案子也有了些眉目,我想……”
张致仁怒气稍敛,骂道:“你小子又想怎样。”
“我想找机会单独见一下叶叙……”
“没门!”见贺齐舟又提这种风险极高的事,张致仁气得头也不回,一路走出大门。
“爹,您别生气,我会劝劝漠烟的……”张铃远远叫道。一边摆手让张沐风和许暮雪一路陪了出去。
“漠烟,爹嘴上这么说,不会见死不救的。”张铃转头对许轻寒说道。
“伯父,您是想替我挡灾吧?”贺齐舟返身回来。
“不是,虽说你那道奏疏少了点策略,但确实是造福苍生、巩固国防的好计策,所以拼得一死
也是可以争一争的。”许轻寒道。
贺齐舟道:“伯父,我知您是一番好意,但刘次辅可能是从太子和陛下那里听得口风,我因是杨征义子,现在正处征战之际,陛下不会降下重罪,反而您可能成为众矢之的,更重要的是无论我们怎么抗争,那道奏疏都不可能被采纳了,所以您没必要作无谓的牺牲,我们何不依兵法所云,养精蓄锐,待势而发呢。”
“贺齐舟,没想到你还挺圆滑的,这点可不太像杨征啊。”张铃笑道。
“这不是还没到拼命的时候吗。”贺齐舟脸上微微发红。
“漠烟,这回要不就听父亲一回吧,别把我老爹也搭进去,硬撑的话,你好像躲不过这一劫,何况便宜的还是姜杉。就当替老人家着想吧。”张铃道。
“好吧,那我明日和朝中几位同僚商议一下,大战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