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赔礼?”
民夫正是户部侍朗许轻寒,那将官不过是五品武官,就算相同品轶,武将本就要比文官矮上半头,再说对方又是京官,是朝堂上赫赫有名的刺头,他一个小小守关小将如何敢得罪?
“将军,是他们先出手的。”兵头什长并不认得已经来了十余天的许侍郎,叫起屈来。
“给我绑了,掌嘴。”牛君快要气出血了。立即有两名亲兵上前,一人挟住兵头,一人开始狠狠掌掴。
许轻寒正要阻拦,被先前出手掷石的民夫一把拉住,意思是不让那家伙不吃点苦头怎能记住教训。
哨长知道事态严重,顾不上长龙一样的商户看戏,立即单膝跪地道:“下官管教不严、行事鲁莽,还请许大人治罪。”
“我不过一个工头,能治你什么罪。”许轻寒淡淡说道。
“先圈禁起来反思,等许大人想好了再治你罪。许大人,您看行吗?”牛君讪笑道。
“那是你的事!
今天没法干了,你先让商旅通行吧!”许轻寒用力抖了抖身上的灰,眼见天色将晚,自己如果再占着半个门洞,真有人要进不了城了,所以工期虽紧,仍是决定明日再说,不过更主要的原因是见到了日夜牵挂的人。
“老子今天心情好,暂且放你们一马!还不带人滚蛋!上面的人听着,收工了,出城吃饭!”那名脚踩兵头的民夫亦是拍拍身上的积灰,仰头叫道。
“是是是,许大人、金大人,要不今天改改规矩,末将设宴赔罪……”
“不用了,我们还是老样子。”许轻寒脸色一沉。
“好好好,我们走,您自便。”牛君这些天已经有点摸清许清寒的脾性了,马屁不收,油盐不进,调转马头就走,走时不忘关照一句:“都查严一点,不过今天不许再收过路钱了!”
“真是我老丈人?”贺齐舟一看牛参将的样子,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