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都是这样的么
,能拖一会就拖一会,在这里我会安排一哨伏兵,用弩箭阻他们的前锋!”姜烁道。
“弩箭的射程和他们的强弓差不多,只是射速太慢了,你不过三四十支弩,起不了多少作用的。”贺齐舟道。
“拖一会是一会,过了这个隘口,下一个险关就是四十里外的榆关了,所以就算再丢下几条命,也要拖!他娘的,鲍安的人怎么还没到!来人啊,动手干活!”姜烁怒骂一句后,亲自下马,在隘口最窄处自一侧土山上挖土,堆积于道路中间。
不管有伤没伤,一时间所有人都下马、下车,用手上的各种工具、兵器开始刨起土来。
“最中间的那段都给我夯实了再垒土!”姜烁道。因为大部分人直观上都会自中间开始刨土。
“将军,南边有人来了!是我们的人!”
“来了多少人?”
“六七百吧!”
“晚来总比不来好,江大民,去让他们在这隘口再设两道土墙!唉,可惜这里没有水!”姜烁叹道。
“等会给我把强弓,你知道我的箭术的。”贺齐舟道。
“嗯——那我不和你客气了,记得最多守半个时辰!只要绕点道,算死半个时辰,他们的马就能跑上两边的土丘,到时两边的箭射下来,如果不是重甲没人能跑出去。你那套重甲还在车上,等会自己取吧。我得早点回去,和姓鲍的蠢货交待城防之事。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向新来的柳知府求援。”姜烁焦虑地说道。
呼延望台的焦虑一点都不比姜烁少,他是中京卫戍骑兵的一名千户,好不容易抢来个先锋当,没想到功劳半分没捞到,杀身之祸却近在眼前。费尽九年二虎之力才强令手下丢弃那些齐国财物,重新上路,赢得了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可一路上到处的阻障、一地的陷阱,天亮前推进到榆关的军令显然